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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清一色俱是年轻郎君,年长的不过二十出头,年少的也只十五六,英气勃勃有之,温文尔雅亦有之,鲜衣怒马,襟飘带舞,端的是赏心悦目,直让胡维容这等“乡巴佬”都看呆了。
莫怪都说京城好,在地方时,纵然有一两个样貌好的,行止风仪也要稍逊一筹,哪里有这样的景致可看?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为首那个少年郎君了。
自然,后头那位头束玉冠,白色锦袍的年轻郎君也不错,虽然不如前头那位神采飞扬,却别有一股沉静文雅的风采。
还有另外几位,同样秀逸灵动,英姿焕发,恰如梅雪同列,各有千秋。
胡维容觉得自己简直要目不暇接了。
不单是她,前后左右,原本执扇作安然之态的名媛千金,也都纷纷动容,朝那里望去,虽还未失态到站起身来,可脸上的关注和惊喜却是毕露无遗的。
这行人一到来,同安公主也顾不上跟顾二娘说话了,径自欢欢喜喜迎上去。
不待胡维容发问,张蕴便道:“那少年郎君,便是益阳王,同安公主的同母兄长。”
胡维容恍然,那两人眉目间的确有些相似:“后面的……”
张蕴指点道:“唔,穿素色锦袍的则是王相家的公子王令,青袍的是信国公家长孙严希青,还有……”
她絮絮叨叨地介绍着,胡维容却听得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