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折腾的欢,忽觉有亮光洒进牢里来。想起身查看,却全身无力,动弹困难。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啊”,音量小到极点,自己听着都困难。
果然,胃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面向石壁,动也不能动,即使听见了想到不行的声音,却连看上一眼都做不了。我废了。
“打开。”
“这,左使大人,没有教主的吩咐,小的不能开锁。”
“我叫你打开。”
“请左使大人莫要为难小的。没有教主之令,即使是左使大人亲自前来,小的不能放,这关押的可是重犯。”
“再说一遍,打开!”
“对不起,不能。您也知道,这锁链乃玄铁所制,没有钥匙,寻常刀剑再怎么砍,也休想弄得断它。请左使按本教规矩办事,没有吩咐,这钥匙可是小的命啊。”
“那就用你的命换吧。“
“啊~”
嘎崩,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我听着份外耳熟,毫不费力的就回想起了那日的情景。满手的红,满地的血,温暖的令人发抖。心中只盼着这阵子的疼快快过去,可惜,它不听我的。抵死缠绵。-_-
“啊!”
外边又是一声惨叫,接着,嘎崩。
他到底在用什么变态的法子摧残那人,我丁点也不好奇了。现在最厌恶的就是见到血。蜷在那里,额角渐渐有冷汗冒出。心中止不住的叹,杨不悔日后锁小昭的玄铁链子,现在到是先给我用了呐。
“啊!啊!啊!”
外边叫的愈发high了,却死活不肯交出那钥匙。陡然心中一紧,整个背心却突然哗啦凉了个透。
刚刚我在想什么?叫的high?听到人的惨叫之声,我的反应仅仅是high?我跟那人有深仇大恨切肤之痛么?没有。他只不过是守着把钥匙,我这反应至于么我……
心思一歪,胃上的感觉倒没那么厉害了,却仍然没力气动。
只听外边那人厉声惨叫着:
“没有教主的吩咐……你想强要那钥匙……就算你是杨逍……想违抗教规……你反了吗你……啊啊啊……”
他突然轻哼了一声,随即冰冷的说:
“我就是反了你又奈我怎样?乖乖说出钥匙藏哪了,少受几分痛!”
那人虚弱至极而叹:
“竟然为了一个外教女人如此……”
一道男声突然平平插进:
“叫人去取钥匙,把那锁开了。”
“是,教主。”
“来人,把他抬下去,好好葬了。”
“是,教主。”
“有事耽搁,我来晚了,让兄弟心急了。”
“大哥费心。”
不久,就听到哗啦哗啦铁链滑落的声音。有人快步走来轻轻抱起了我。温暖的怀抱微微发着抖,主人垂首,声音很轻。
“我回来了。”
闻言,我忍着痛,松开牙关,用嘴形勉强回了他一句,内容还特别矫情:
“我想你了。”
完全不是我的为人风格。他都未怀疑下下我是不是被掉包了,或者傻了,直接就发力紧紧将我搂住,很紧很紧,仿佛要将我勒断一般。他娘亲的痛。
~
~
出狱后,昏睡了整整两日,实非我所愿。
当时,一跟左使表达完心意后,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合上了,然后,头一歪,人就没了知觉。事后回想,当时的场景,一定像我交待完遗愿后,含恨而终。-_-
昏睡,大部分原因当然是为了继续悼念我的九师姐。她的仙逝注定成为我穿越以来最不可承受之痛。另一小部分原因,也是人之常情。整整5天颗米未沾,全靠些水吊命,当然无法鼓掌翻筋斗,热烈迎接左使归来呐。我自认,从来、根本,一直就是正常人类呀,只不过穿了一把嘛。(omg:Are you sure?)
醒来的时候,果然在床上。床边却空无一人。
青瓷瓶端端正正的放在圆桌上,看得我满心愤慨。那可是光明顶上的火焰桌呐,九师姐就是被崇尚这邪火标志之人,活活杀死。不能再让她呆在这个地方了,我定要带她回峨嵋的。
左使一袭白衣,盘腿打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召唤,他自动睁开了眼,随即伸脚一跳,旋转了约960度后,姿势优美的轻轻落在了我跟前,衣袖飘飘,飘的我晕。>-<
他突然伸指翻了翻我眼皮,接着就长叹一声:
“这次好像是真醒了啊……”
随即就转身欲走了?
“等——”
我虚弱的开口喝道,然后努力眨巴了两把老眼。他怎么翻我眼皮呢?难道之前我还睁眼假醒过?MD,老娘一不诈尸二不梦游,三就更加不喜欢cos猫头鹰了,你当我白痴?◎_-
左使回身坐下,摸摸我的头。
“你别急,我不走,我是去叫胡青牛。我让他一直在隔壁候着呢。”
晃晃脑袋,忽然想到还有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再失去了。缓缓问道:
“我师兄他怎样了?”
左使手一顿,并没有立时回答。
我脑中一嗡,又努力把眼睛瞪大了些。
不会的不会的,难姑不是说了要送水给师兄的么?难道她食言,还是师兄没有领悟到?难道男监那边没有偷毒饭的小强?男监莫非比女监还干净?
想死死瞪住左使瞧他到底什么意思,一片温暖的干燥却忽然滑下,轻轻覆住了我的眼,顿时一片漆黑。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只手遮双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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