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比了一下自己见到的暗黄色：“那还真是很脏。什么情况？”
“谁知道啊，没钱请人搓澡了？”敖汤嫌弃地说，“等林丰审完再说。”
我点点头，然后问起阳世那个女孩。
“听说还好。”敖汤说，“类似的案子里算幸运的。”
鬼市里总有些精怪会对阳世来的男女动不良的心思，被侵犯的男女往往会受到不小的伤害，身心都有，在阳世诉苦无门，有一部分甚至找不到犯罪者。
这方面来讲，鬼市警局还是相当有良心的，解决了很多案子。
“警局就你们两个？”我看了看周围，很空很安静。
“你想要几个？”敖汤挑眉毛。
我摇摇头：“只是好奇，林丰刚不是说你们领导在吗？”
“那个怪阿姨带她家猫去洗澡了。”敖汤解释，“预约了一个很难排队的宠物店，带头翘班也要去。”
“猫比我们的工资重要。”林丰一脸衰样地推门出来，“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然后他捂住嘴，解释说没有在骂领导：“是在说里面的家伙，和……”
敖汤看他停住，脸色一僵，拿过他手里的记录翻看，咬牙切齿地说她还是想去揍那条龙。
“怎么能这样？”她捏着那几张纸，脸色阴沉。
我轻轻拍打她的指节：“他说了什么？”
她因为呆滞松开一些手，我将一张笔录拿出来查看。
色龙也是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十分配合地供述了对桃花香酒楼母龙服务员的骚扰和对那个阳世女生的骚扰。
林丰说他想帮忙理清一下敖汤家里的事情。
“敖姐，抱歉。”林丰说，“因为你报过警，令尊也有些案底，所以……我没想故意打探这些事情。”
“别跟我提那个疯子！”敖汤压着声音喊，把剩下的记录拍到桌上，下楼离开了。
我拿过那几张纸查看，手也有些抖。
大意是色龙家里想让他生儿育女，安定下来，但他还没花够，也一直没找到愿意给他生孩子的母龙。敖汤的父亲上次在南海赌场和色龙赌输了，没钱还，就想到把女儿嫁出去抵。
色龙提起来也有些不满，一开始说是抵债，没想到等他被南海赶出来有钱没势又跑到了老龙熟悉的地盘，老龙翻脸不认人，说嫁娶如常，向他要了一大笔聘礼。
所以他才会待在西巷的客栈，隐蔽是一方面，手头紧也是一方面。
色龙说当时他们喝得醉醺醺的，也没当真，他随口说，不够。
老黑龙就问他有没有玩过女人。
色龙表示没玩过，很新奇。
老龙说他女儿有毛病，喜欢女人，他嫁女儿的时候还能把那个女人绑了送过去，双宿双fei随便玩。
之前我以为那只是色龙自己的想法。
色龙说老龙答应先送个女人过来，再给点聘礼就把她女儿也送过去。
色龙不想再被诈，刚好不小心玩脱犯了事，担心警局找上门，打算玩了女人就赶紧跑。
他说女人和母龙的体验迥异，感觉有趣，还因为没有玩到我大呼惋惜。
我把那张纸捏穿了，指甲差点扎进肉里。
我是很想翻一个老龙的罪名报给警局，或者上告天庭下告阴司，早日解决了这些个家伙。
但对方毕竟和敖汤有亲缘关系，敖汤的母亲愿意忍受那些年也有自己的考虑，没法由着我的意思来。
我咬着嘴唇，咬破了，不能算痛。
我抬起头，看见林丰一脸快哭的样子：“对不起啊。”
我哑着嗓子说：“你没错。”
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像小时候那样忍住了一场哭泣。
“姐，你们会怪我吗？”他很不安，“真的对不起。”
我摇摇头，从兜里掏出手机，因为它振动了一下，而直觉告诉我是敖汤。
的确是她的，她先让我帮她对林丰道个歉，刚才的怒火不是对他的。
后半截是让我别看那些笔录。
我将前半截给林丰看，让他放心，单方面感谢他把这事儿揭了出来。
“我去找她。”我放下笔录，“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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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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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更新：双fei是敏感词……加间隔号也没用，只能这么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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