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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煊的行动，让厉铭九有得忙了，至少今晚，她能相安无事。
程沐张大嘴，不敢相信。
他还以为是陆承煊自己来的，厉铭九直接……
“不是吧？！”惊讶之余，程沐提醒她，“暮绾，你得小心了，你没落在他们俩手上什么把柄吧？”
周暮绾想了想，她除了欠陆承煊一个手机钱，没了吧？
厉铭九，她压根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欠”这个字都谈不上，更提不上把柄。
“没有。”
话虽然这样说，她心里竟然一点没底。
程沐问她：“厉铭九怎么走的？”
周暮绾回忆刚才的情况。
“陆承煊好像有他把柄。他助理打开笔记本电脑，给厉铭九看完，当时就冷下脸，然后放完狠话就走了。”
程沐问：“把柄？他看见什么了？”
“我的角度看不见视频内容，我只能听见一个女的呜呜哭。”
陆承煊用了特殊手段。
程沐思忖，“陆承煊跟厉铭九是死对头，也不至于能抓到彼此真正的把柄。除非……”
“除非什么？”
周暮绾原本对他们的事儿不感兴趣，现在把自己牵扯进来，她必须得清楚，才能从容应对。
“我猜测，跟乔小雅有关，现在正是九玖的摇钱树，而且……”程沐瞥了一眼四下，悄悄跟周暮绾说：“她是厉铭九如假包换的亲妹妹。”
“他亲妹妹姓乔？”
程沐解释，“艺名。这年头，好多明星进圈之前先找人算好，名也占了红不红的一部分，虽说小火靠捧，大火靠命（名），名里也能带命。”
周暮绾发现，娱乐圈红不红不光是实力俩字能概括的，它是个玄学。
程沐也说：“有实力的，不一定红；没实力的，可能就有锦鲤命。其实圈里很多人，都和你一样，以为乔小雅就是厉铭九公司的艺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还有血缘关系。”
周暮绾现在想来，难怪厉铭九当时反应挺大，说走就走。
“你又从哪里知道的？”
程沐一笑，“当然是任锦，她把我拉进一个群里，这个群里，有狗仔有娱记，全是一手明星大料，有的上网都查不到。”
“还有这种群？”
在周暮绾的眼里，这不就是纯天然吃瓜群吗？
“那是，想混这个圈，还不得知道点内情，混起来哪那么容易？就这样，任锦这个当经纪人的，想知道对家明星的黑料，还得私底下请狗仔吃饭。
还有微信发红包，让大家抢，手气最不佳的，抢几次都得入账千八百。任锦说：就给大家当奶茶钱了。外加逢年过节送礼物。有的已经混成朋友了，任锦家艺人有什么料，他们都提前跟她吱一声。”
这刷新了周暮绾对经纪人、明星、狗仔的认识，原来还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周暮绾问：“你们群里有多少人？”
程沐说：“算上我，五十三个，你想进吗？我找任锦拉你，我觉得你需要，明天这个群里要是先报出来乔小雅的大料，说明今晚上陆承煊就是用她威胁的厉铭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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